至于,天锦想起了什么不知道,小白只记得,当天某个小妮子仰天一哮,满脸通红,然后就一直关在房间里一天没出门了。
童言无忌,师兄啊,这都是小孩过家家的事,怎么能这么提起呢,呜呜~~~她还是个宝宝啊。
师兄是啥意思啊?是告诉她,他的清白已经被她‘看’没了,要记得负责,还是告诉她,因为他没‘清白’了,所以不能辜负别的女子,比如那个西小姐?
师兄啊,这都啥时候了,小时候的事,何须介怀,怎么能跟小老头似的,年轻人,要有朝气,要...健忘啊,再说了,她不说,他不说,谁知道啊?
再再说了,那都是年少无知,不懂事啊,怎么能当真呢?
捂着被子掀开,又盖上,又捂上,最后,下定决心,要好好开导师兄,不能如此守旧,刚扯开杯子,一副奔赴战场的样子,听到敲门声,再听到安平的声音。
瞬间就萎靡不振了,惊慌之中,强装镇定开门,一脸嬉笑,“师兄啊,早啊。”
“早?外头天刚黑...”忍着笑,安平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指出来,哎,还是心疼啊,一天没见她出去吃东西,担心她胃受不了。
“啊,这么快啊,天黑了啊。”靠,说的啥玩意,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