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叫清风醉。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清风醉,酒不醉人人自醉,水娘会心一笑,默默记下,不过,这清风醉就是清风醉,是别的酒不能替代的,她要重新酿一坛酒,就叫清风醉,想着他喝着她亲手酿的清风醉,不知该是什么样子。
可是,酒再香醇,南宫炔也要走了,再次停留了一月之久,已是很长时间了,人要走,水娘的清风醉还未酿出来,只要别的酒招待送行。
南宫炔与之相处了一个月,觉得这个女子安静,而且懂得分寸,虽在风尘中,可一颗心颇为净亮,到是没有辜负她那双眼睛,尤其她的笑,总能让他觉得莫名的安心,就如经历风霜之后,难得一片宁静。
“陪我喝一杯。”
一句话,水娘顿住了叫,两人喝的酩酊大醉,南宫炔酒后总爱说,那个该死的女人,而水娘,则是毫无防备的卸下伪装。
从七岁那年,被亲爹买到烟花之地,从伺候人,挨饿受冻,挨鞭子挨打,到十五岁第一次被逼登台。
她知道,她这辈子再也出不去了,不想跟那些姐妹一样,去接客,去男人身下承欢,就的拼命,她拼命的练琴,练舞,练走路,练歌喉,练笑,她亲爹将她卖到青楼,因家中一场大火之后,小酒坊没了,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