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因为酒,可能是因为都是伤心人,可能是因为,这女人哭起来,没那么讨厌,反而有些可怜兮兮的。
水娘听了南宫炔的话,破涕为笑,“炔公子,你以为,这世上的事都那么容易么,我一个弱女子,二十好几了,会的东西,都是取悦他人,我们这样的人,从这里出去,也没人相信,你是干净的,哪怕你真的干净,到哪都是指指点点,我也想过,到一处没人认识的地方,开个小酒坊,过下余生,可是,出了这夕阳城,我往哪里去,又能去哪里?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搞不好,再碰到个劫匪什么的,我这辛辛苦苦十多年,出来就是为了漂泊或者不知死活的明天吗?罢了!怎么样都是一辈子,好歹,我现在也算自在。”什么干净不干净的,脸面不脸面的,她去求什么,早都没了。
“你…”南宫炔真不知道这些,无言以对,不够,这女子,也算想的开。
原来,有些人,或者都是不容易的,怪不得那女人,天天什么百姓、江山的挂在嘴边,她的愿望,是不是就是让这些过的好些…
不想了,一杯酒又下去了,“不管怎么说,你这酒是真不错,你也算不错。”
水娘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看向南宫炔,她听过很多赞美,唯独这一句,你也算不错,让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