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肯定。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如果进展顺利的话，也就不用夏胜男去做卧底了，直接采取行动，抄了张茂的制毒窝点也就是了。
果不其然，只见张茂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进展不顺利，什么都没查到。”
“那夏胜男怎么会去做了卧底呢？”陈坚问道：“她不是找你调动工作的吗？”
“是，在进展不顺利的时候，我接到了夏警官的电话，她想通过我调动一下工作。”黄海权说道：“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把夏警官调到了燕京，原本是准备安排她做个文职工作的。”
陈坚点了点头，夏胜男的情况，黄海权是很了解的，给夏胜男安排文职工作，肯定是黄海权的首选。
只听黄海权说道：“夏警官来燕京的那天，我正跟几个同事商讨侦查的方向问题，没料到夏警官只是听了几句，就知道了我在做什么，说自己有办法能混到张茂身边，可以调查清楚张茂到底有没有在制毒，主动请缨了。”
“你答应了？”陈坚问道。
“我没答应，她这个情况，不适合让她再做这样危险的工作。”黄海权苦笑着说道：“哪知道，夏警官在见我不答应之后，跑去部长那主动请缨了，最后这事是部长拍板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