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很厉害！
好在老鬼只是一个月吃一次，不然的话，怕是老鬼的呼吸道都会被灼伤。
“就算是吐死，也比头痛的滋味好受。”老鬼咬牙说道：“这种头痛病，只有病人自己才有切身的体会，痛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找个斧子把自己的脑袋劈开！”
像是头痛，牙痛这一类病，是很折磨人的。
对于老鬼的形容，陈坚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陈坚已经给老鬼治疗完毕，现在就等之前送自己过来这里的那个男人，带回自己想要的信息。
闲着也是闲着，陈坚示意了一下老鬼头上的钛合金，问道：“什么伤导致你缺失了一块头盖骨？”
“你爷爷没对你说？”老鬼看着陈坚问道。
陈坚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我爷爷只给了我的你的联系方式，说你欠他一个人情，其余的一概没有提及，毕竟，你是他的病人，你的隐私他是不会透露给我的。”
“一场车祸。”老鬼淡淡的说道：“人为制造的车祸，我没有原则只认钱，也是因为这场车祸！”
“哦？到底怎么回事？”陈坚好奇的问道。
“当年做这档子出售消息的生意，并不是我一个人。”老鬼说道：“而是我们两个，我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