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柔柔，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他怂恿你的吗？”
何柔柔身体颤了颤，她自然明白父亲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爹，这件事是我自己决定的，他之前并知道。”何柔柔红着眼睛道：“事已至此，儿子自会承担下来，爹，儿子不孝，若是发生什么事情不能侍奉您，请您原谅儿子。”
酷酷看到何柔柔眼泪流出，内心微痛。
他心中有些痛恨，学堂、九天青玉宗。
若是他足够强大，九天青玉宗焉敢如此欺他。
若他足够强大，风凌天至今好好的活着，九天青玉宗怎么敢对他儿子如何？
但正因为他不够强，所以他很清楚，一旦事情查明，九天青玉宗，绝对不会放过他儿子。
“爹，儿子没什么心愿，只希望儿子若发生什么，爹能够保住他。”何柔柔央求自己的父亲，她知道，事情查明后，风凌天不一定会放过毒殿人，哪怕事情是她做的。
“你还在为他想。”酷酷愤怒的道：“若不是他，你何至于此，我只恨当初不该收他为弟子。”
“爹，算儿子求您了，这是儿子最后的心愿了。”何柔柔泪流满面，酷酷内心抽搐，双拳紧握。
女大不中留，但如今都到了这种地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