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巴洛克浮夸雕饰图案的座钟,西洲夷人贵族常用的羊毛地毯等等这些夷国家具用品……
纪云的脚才刚刚踩到铺置于紫檀木地板之上的羊毛地毯,便已闻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醇之气扑鼻而来。
纪云知道这是皇家御赐的养神涎香,闻此清气,他急躁的心神也略微平缓了一些……
坐等片刻,一身便服的张鸿懿自直通内堂的园径中行至室内,大管带秦明也沏好了茶,放置于茶几后,带上了门便悄悄离开了。
纪云见张鸿懿入堂,急忙站起躬身道:
“纪云拜见太师!”
“纪云啊,你我之间,便无需多礼了,坐吧。
你深夜来此,并且这身乌黑打扮,所谓何事我大概已知十之七八了,是夷国之事吧,我们的人又传来消息了?”
“是,太师……”
纪云闻张鸿懿前一句便又坐下,又闻后半句,复又离座站起,略显失措,开口欲言。
“坐下,习武为将者任何时候都不应慌乱,岂不闻吾皇常云:泰山崩兮面不改,樯橹覆灭谈笑生?不管有何事坐下再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张鸿懿轻瞥了纪云一眼,径自坐于对面,左手端起秦明沏好的茶,右手抬起紫砂茶杯盖,轻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