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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又同上次一样,当即跪于殿中,大呼道:
“陛下,张太师其意在夺权,臣恐其心不忠啊!张太师若为洋务大臣,只会不顾国家安危,漠视百姓生死!其必只会为了自己的功名大业,不顾社稷的冒然与洋人拼杀呀!
其居心不良,昭然若揭!陛下万不可为张太师所惑!陛下今日如令其掌兵!老臣便撞死在这柱子上!”
张鸿懿对刘太傅此举嗤之以鼻,挺起躬住的身子,抬首对朱世靖淡然道:
“哼!非是我要与洋人拼杀,敌人都打到家门口来了,难道要我朝军民皆如刘太傅一般只会龟缩于殿内吗?
陛下,老臣不会行刘太傅那等以头抢地之举,以生死胁迫。
臣只会明言切行,以身证道,谁忠谁奸,谁在弄权逐势,还请陛下自己明察吧。”
跪在殿内刘文博闻言再度羞愤不已,恨得直咬牙,不断地在心中暗骂张鸿懿皓首匹夫、苍髯老贼。
“容朕……容朕想想。”
身为皇帝的朱世靖此刻竟是背过大臣们,行上玉阶,惘然无措地将右手肘搭在左手背上起用手指慌乱地拨弄着自己的下巴处两寸有余胡须。
“陛下,来不及多虑了!若迁延日久!待那洋人破我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