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更何况她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从未没有对战局有个清晰的、纵观全局的考量,也不曾有人告知她各战区详细情报了解全线具体战况,她何以能如此自信?自信到自己的寥寥数语能够对整个北境战场的陆军战略产生影响?
再加上她那稚嫩的外表,实在是和其肩上扛的一皇冠和一四角星的、代表着帝国陆军中校军衔的肩章是那般不符不衬,其娇颜上的认真表情又和适才其颇为狂狷的强势发言是那般的格格不入。
于是,此刻圆桌上的众官们,无论是陆军司令部的装甲师、步军的指挥官,还是参加会议的海军破冰舰队老将校们,无不对蒂芙尼那在他们看来自大可笑的行径和言论嗤之以鼻,议论纷纷。
雷巴曼更是对蒂芙尼的发言直接感到不快和厌烦,当即斥责道:
“哼!狂悖不堪,区区一介幼女,小小校官,怎敢在此军机重会上大言不惭!老头子我倒要听听,你有何等妙计!
你且说来,若一言中地,不用元帅亲自开口,众军官们也自会依你!但是,如若言之不中,那我必究你个藐视行伍、轻慢浅薄之罪!”
蒂芙尼没有理会雷巴曼将军的呵斥,而且在等待哈里斯的许可。
电话的那头的哈里斯听到蒂芙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