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游戏地点的选择,总是出人意外。
还不会说话的小王昶,只有被动干受着的份儿,除了哇哇大哭以外,也说不出个什么反抗意见;而昶儿被折腾得哭越大声,斟儿就会越兴奋,似乎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有一次,王昶小脖子被缠得过紧、时间过长,脸部都被憋得通红发紫,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两眼直往上翻,白眼仁冲着羊斟不停翻转着,这才让他有些怕了,赶紧松开,抱紧王昶,使劲搓脖子。
王昶停顿了好一会儿,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这才以从未有过的最大哭声,先是酝酿沉默了好久,似乎都没气了,就以为一切要归于平静了,又突然从低到高,一声长长的大号,哭声震天,惊动了正向马厩前进,来送马回窝的浑夕。
老马嘶鸣一声,用脚刨了刨地,配合着王昶的高声大哭,显然,这两个小人,占了它的窝,让它很不开心。
“夕叔叔,系昶儿想眙一下大马,吾就带佢过来呢度,但系马不在,佢失望啦,就大声哭啦!”
羊斟很正经地一边假装关心地抱着王昶,上下抖动着,一边笑着向浑夕解释。
“莫哭啦!来,马系呢度,吾抱你上去!”
浑夕相信了,就手把王昶抱到了老马背上还没有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