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我要是把谢总的位置给你，你也觉得适合吗？”
“我不能说适合，但你也不能说我不适合。这只是一个假设，假设都是不成立的。”
“顾主任，我们现在就来做一个假定，大家反正也没事就当闲聊吹牛，如果你是启慧总经理，你将怎样带领启慧大踏步前进？”
“江总，不是我不识趣，而事实上这是个伪命题，对于伪命题我从不去畅想。我对空想不感兴趣，因为那跟幻想没什么区别。”
顾贤风还是拒绝回答江月这个问题，谢飞在一旁都感到有些尴尬。
“不错，那我们换种说法来说，作为启慧的一名管理者站在你的角度，你觉得启慧还有哪些不足地方，或者说需要改进的地方。”
“江总，你这样问我可以谈谈自己一些浅显看法。我在超市做过装卸工，现在超市在迅速扩张物流将是重中之重。我们做鲜蔬就要突出一个鲜字，启慧现在也依靠这个王牌跟对手竞争。想保持优势就得专门成立物流中心，要提高它的效率真正做到一个鲜子。现在混搭在一起没有专业管理团队去管理，等店面多了这种优势就不再明显。”
顾贤风的一句话犹如当头一棒，立即喝醒江月。
“谢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