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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区道路硬化,排水系统,包括路灯以及绿化工程,已经全部被江月打包拿走,这些都是常委会上定下来的。许多人找了无数关系,但最后也只能扫兴而归。这小子这次确实走狗屎运了,他究竟都是怎样做到的?”朱金男也是一脸苦涩。
“常委会上说江月将在乾州投资六百亿建企业,他哪来的六百亿去投资?这明显就是一个借口,堵人嘴的一个荒唐理由。”朱金男不屑的又说道。
“把他江月身上血抽干按高于黄金价一千倍卖了,他也没六百亿投资建企业,这里面一定牵涉到利益输送,不然凭他实力怎么可能拿到工程?”谢煜淮忿忿不平道。
“唉。这次确实是肉盛到瞎子碗里去了,给他个王八蛋吃肉纯属浪费。”岑晟一脸狠色。 “薛少,现在还能通过关系改变结果?”谢煜淮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你以为常委会是摆设,他们决定的事能轻易改变?这是不可能的事。”薛景摇了摇头。
李如意这时又在一旁问道:“薛少,我们谈的那块地现在怎么样了?”
“问题不大,应该可以拿下那五百亩地。但无论从数量和质量上跟江月那块地都没可比性,这一战我们输了。”
“薛少,在江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