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烟花终于落尽,也讲:“不知道阿简想起来一些什么没有,好像很久了。”
“嗯,不过何必急着让她记起那些呢?”
钟麦说。
张明媚朝着钟麦看去。
钟麦抽了口烟才又说:“她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事情,要是一下子记起来,得多难受啊?”
张明媚望着那片曾经绚烂的星空,却反驳了句:“或者,她也希望早点记起来呢?虽然他们的婚姻里有很多破碎的时刻,可是他们终究是敞开了心扉,做了对方最喜欢的那个人啊。”
钟麦苦笑,“喜欢的人?”
她又狠狠地抽了口烟,心里忍不住埋怨严正是个缩头乌龟。
他以前从不这样的。
一谈离婚,他就跑没影了。
以前出差他都是派别人去,哪怕再怎么十万火急,他是能不出城就不出城。
可是今天她再找他,他却说他出差了。
她回家一看,果不其然,衣服少了好几套。
看来还是长期出差呢,呵。
“你跟严总从来都是很理智清醒的人,怎么会也弄的这么严重呢?”
“他自己心里不信任我,难道还要我委曲求全跟他继续这段婚姻?咱们认识这么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