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头,我很感激,但是其实不必这样的。”
“曲水流觞一次,射荷一次,世子两次压了自己来捧我,这对若弗来说是扬名的机会,可是对世子来说却容易气度大降,众人只怕也难免心中多少对世子有了旁的看法。”
温孤齐正对着纱窗,夕阳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眸子道,
“陈王世子始终是陈王世子,纵有想法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你不必替我考虑,既然是我自己选择这样做的,你安心即可,我自己有分寸。”
江若弗只感觉受之有愧,心底亦是不安。
她本无这样惊世之才,世子替她扬名,他日若有人提起,她却是德不配位,白得了这好名声。
温孤齐看着她,随手将檀木盒子合上,
“若弗,明日是花朝节最后一日,我有些事情想与你说。”
若弗两个字从他唇间缓缓而出,明明知道他没有这个意思,江若弗却依旧不可遏制地觉得像是刻意撩拨一般。
世子叫她若弗。
温孤齐把盒子随手递到她面前,
“明日申正时分,我在百聚楼等你。”
江若弗接过那盒子,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江若弗握着那盒子,垂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