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着都面色一痛。
江若弗死死拽住江抱荷的手,让她没有缩手的可能,而后毫无波澜地一戒尺又一戒尺下去,满讲室的人就看着她挨打,漠然平静,仿佛没看见一般。
江抱荷的眼泪忍不住地落下来,手则通红发紫。
江若弗每一板都用了十足的力气,看起来她下手不重,实际上却打人最痛。
这些,都是曾经她跪在主院受罚之时,朱氏和江抱荷教她的,现如今,她不过是还给江抱荷罢了。
江抱荷的眼泪忍不住地从眼眶里迸发出来。
江若弗只是冷着脸,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着江抱荷的手板。
江抱荷眼泪汪汪,而江若弗面无表情。
“去找大夫救你那个傻子哥哥吗?”
“干什么,当然是来打死你这个千夫女的孽种!”
“可惜呢,我的雪宝这几日不太舒坦,府医得先治雪宝,怕是没时间治你那傻子哥哥。”
“贱人,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之躯吗?不过就是从娼妓肚子里爬出来杂种,就是送给别人做通房,别人都嫌脏!”
“做妾真是便宜她了,她就该配最下贱的奴才。”
“哦…我当是祭拜谁呢,原来是祭拜你那个早死的哥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