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隐皱起眉头,江若弗身后的璨儿立刻跪下来,
“大人!您别和小姐置气,小姐是起的太早,脑子里还糊涂,才冲撞您的。”
江怀隐冷冷扫了一眼璨儿,
“你倒是机灵。”
“只是主子说话,怎有你一个下人插嘴的份儿?”
璨儿瑟瑟发抖。
江怀隐拿着笏板,居高临下地看着璨儿道,
“这样越俎代庖的奴才,也该拉出去打几十棒杀威,免得分不清楚主次。”
“来人。”
江若弗起身,去扶起璨儿,幽幽道,
“陈璟还活着的时候,我给她取名璨儿,把她放在身边,如今陈璟死了,她便是我唯一的念想,哥哥何必对她要打要杀?”
她从容不迫,璨儿却抖得厉害。
江怀隐不置可否,出门去了。
璨儿一下子腿软,跪倒在地,
“谢小姐隆恩!”
“若不是小姐,恐怕璨儿今日就要受刑了!”
江若弗看着她,
“莫哭了,去厨房再替我舀碗汤,这汤已经凉了。”
璨儿立刻起身,红着眼道,
“是!”
江若弗看着冷掉的汤,她的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