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身后一众人抱拳。
陈无羊受的理所应当,满脸带笑的扶起弯腰的贝温茂“不用客气,又不是朝廷。”
后者笑笑,连忙说起正事“罪人夏山已在大院听候处置。”
关于夏山的罪行,早已在陈无羊来前“昭告天下”。
因私谋利,残害同门,当是死罪。
陈无羊走进大院,看着那位衣不遮体的夏山。两人间其实也谈不上多大仇怨。
“夏会长可还有遗言?”
夏山披肩散发,身上有着多处淤青。
显然是被人痛打落水狗的后遗症,陈无羊没来之前,这位曾经的山爷估计没少吃拳脚巴掌。
夏山冷笑一声“夺权便是夺权,搞些莫须有的高帽子有个屁用?我夏某自认平衡二字六四分开,已是人道。
你们今日埋杀了我,明日看看陈无羊这个小人怎么杀你们?今日扣在我头上的罪,明天也会是你们的。”
陈无羊看着夏山仍旧振振有词想要把临死前弄得自己一身骚,就觉得有些好笑。
“山爷,您这会儿应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脸上这伤疤,要没有这些伤啊,说不准我真就感动了。”
陈无羊自然是不为所动,别说这脏水收效甚微,就是泼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