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他们一个个骤然泄气,低下头来。
玄衣老者也是此时才明白,自己等人被耍了,虬髯青年本就是特地来当说客的,这一切皆是受秦舒玉指使。
不过,转念一想,这其实也算不上被戏耍,毕竟赵凡所说,都是真事。
而且,如果不是摊上这么一回,自己等人莽莽撞撞带人上山,只怕钱财还没捞着,就已缺胳膊少腿。
有秦舒玉和他夫人在,围剿黑虎寨,焉能有他们胜算?
想到此处,他心里稍微好受一些,但还是觉得遗憾,可又无可奈何。
心中可谓五味杂陈。
此时,又见秦舒玉如此达礼,竟愿称自己前辈,他颓然道:“秦公子年少有为,实力比我这老头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声前辈,老朽受之有愧啊。”
秦舒玉也不再个过多客套,直言道:“赵兄方才所言句句属实,不知前辈如何决断?”
玄衣老者苦笑着问道:“老朽还有第二条路可选吗?”
是的,他别无选择。
进,他们很多人将走不出这片树林;退,无非就是得不到县衙此前许的好处,还有丧失一些名声。
或许,也会得罪向家和县尉大人,但在性命面前,他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