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拍乱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向路过的人群表明,他们并没有受伤,也不是生病。
终于,有一个人走近县衙,见是秦舒玉,几人坐的站起来,站的挺直腰板,满面笑容招呼道:“秦少爷,您来啦,县令大人和大小姐此刻都在东花厅内,您可以直接进去。”
秦舒玉掏出一小锭银子,抛过去,笑道:“拿去给兄弟们去喝酒吧。”
一人哈着腰接过整整十两银锭,咧嘴一笑,道:“多谢秦少爷赏赐。”
笑罢,他带着精神焕发的几人,朝夕河坊的方向走去。
秦舒玉摇摇头,走到黑漆大门前,双手搭在两边狰狞兽头的门环上用力一推,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他便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堵青黑砌墙,足有一丈之高,青砖灰瓦,庄重肃穆,无时不刻提醒着进出的人们,此地乃**之地,需脱帽整装。
这面墙俗称“萧墙”。
绕过萧墙,通过长长的槐树相拥的砖铺甬道,秦舒玉走到了县衙的仪门,他既不是新官上任,更非上官来巡,自然没有资格走这扇门。
仪门左右两侧还有两道门洞,称为便门。
左侧那道门,通往刑房,囚犯受刑之地,所以它有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别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