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什么了，如实交代。”刚开始还是佟冰先问。
“没有做什么啊？”
“你跟姜萍是什么关系？”林小强开始说话了。
“没有啥关系，同事关系。”
“好啊，你想抵抗到底。”佟冰就掏出了手机，将姜萍跟他打电话的录音播放了起来。王东联脸色大变，接着就镇静下来了。
“我说。”
闻言，佟冰大喜道：“说吧。”
“我跟姜萍是有不男女关系，我们不只一次，我错了。这事挺磕碜的。所以，不敢说。”
“还有别的事，都交代吧。”林小强道。
“没有了。”
“你偷着将姜萍办公室的钥匙按在钥匙模具上干嘛？交代吧，他是咋样把钱运走的？”
王东联就是一楞。林小强怎么知道了？他又不咋声了。
“你是不是不交代？”林小强站了起来，来到了王东联跟前。就将王东联的头发薅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睛。”
王东联不敢不看。怯怯的望着林小强。
启动透视功能。眼睛明亮了起来。王东联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躲躲闪闪的。
“看着我。”
这时候，王东联这些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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