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腿脚一阵的麻木,感觉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甚至比经历一场生死都让人难忘。
再然后,路障就被拆除,秦垚的车队也顺利通过,后续的被堵的车子也依次开入码头中,一场风波就此告一段落。
“有点意思!”车内,秦垚挑了挑眉,心里对风震天的评价又高了一级。
这个人明显是擅长工于心计之人。
秦垚都表现的如此嚣张跋扈,如此明目张胆了,风震天竟然不动怒,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人往往才是最为可怕的。
这里毕竟是风氏的地盘。
而且还是当着无数来宾的面。
饶是如此,风震天依旧无动于衷,可想而知风震天的心思是有多深沉了。
时间不长秦垚的车队就来到了游轮跟前。
宴会是在黄浦江上举行的,车子自然没法上去,车队在指定的地方停好,秦垚江莱也相继下车。
上流社会的晚宴果然奢华至极。
远的不说,就说这周围人来人往的来宾,身上穿着的行头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衣服什么的还只是其次。
有些人手上戴着的腕表,身上的首饰,无不都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