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差不多已经将他五脏的毒素吸食的差不多了!”
萧云笑了笑,随后他将第二根还未使用的雨花丝拿了出来,在阮玉的眼前晃了晃,那纤细的丝线如果不努力去看,真的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那真是太好了,萧云,只要你能将阿武体内的顽疾处理掉,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阮玉哑然失笑道。
“但是有一点,阮姐,我答应过要随你去阮家给你爷爷看病,这是我欠你的人情,若是我现在帮这阿武治病的话,咱们可是就抵消了,我就没有义务非得跟你回陵州阮家了!”
就在阮玉欣喜若狂的刹那,萧云的这番话无异于一盆凉水从她的头顶泼了下来,登时让她傻了眼。
“所以啊,这是一个选择,究竟是让我救你爷爷,还是让我就这个阿武?做个决定吧!”
萧云伸了一个懒腰,转过身摸着沙发便坐了下来,似乎是要给阮玉充足的时间,索性倒了一杯红酒,然后自斟自饮起来。
与此同时,在金陵通往江州市的公路上,一辆黑色流线型布加迪如出鞘的利剑,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李显坐在车内,双手操着方向盘,而音响的声音赫然开到了最大,在那鬼哭狼嚎的说唱之中,他的身体更是随着节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