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金?难不成是牙片?阿武,你告诉我,是不是萧云说的那样?”
阮玉的表情先是恍惚了一下,而后双目呆滞,缓缓地走到了阿武的面前,双手抬起抱着他的双臂,轻声询问,夹杂着颤抖。
“董事长,我对不起您,萧云说的没错,在那以后我为了抑制疼痛,每天都会服用不定量的牙片,如果不那样做的话,我身上的疼痛实在是忍无可忍啊!”
阿武忽然间声泪俱下,彷如一个犯错的孩子。
“啪!”
阿武的声音未落,阮玉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原本就声音寥寥的大厅,此刻竟寂静的有些诡异。
“你是如何流落到陵州的你忘了吗?你抽搐着躺在地上被几十个人蹂躏的时候你忘了吗?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阿武,你太让我失望了!”
阮玉看上去平静极了,双目睁到最大,可是她那自然下垂的手掌却颤抖个不停,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阮姐,你别激动,虽然这阿武的身上曾经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这么做的原因虽然可恶,至少有一点你应该感到庆幸,他还活着!”
萧云对这个阿武没有好感,但是看见眼前这一幕,还是伸手拦下了阮玉再度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