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厘米的位置,忽然萧云的周身扬起一身气流,如同爆发的炸弹一样,轰然将所有的想侵蚀他的秽气一扫而净。
“先生,您也是来玩的吗?这扇门是只有来玩骰子的老板才能进出的,如果您不是,就要为破坏它得到相应的惩罚!”
就在萧云跨进门框的一瞬间,有几个穿着制服的服侍围了上前,只见他们齐平胸前的右臂上搭着一条干净的抹布,而左手在那抹布的遮掩下已然伸进了右手的袖子里,话音刚落便从里面露出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
区区的几个小角色,萧云都没有睁眼去看他们,更不要说回答其问题,仅仅以双手悠然插进口袋做回应,随之抬头扫视着映入眼帘的情景。
在一个足足有近千平方的巨大空间内,天花板上悬着几盏镁光灯,尽管光线强烈,可当最终洒在地面以后,投射的光影近乎暗淡,看情形原先应该是一间流水线厂房,只是机器早已不见,铺在地上的则是几十张摆放着各种赌具的桌子。
近百人的抱着一夜暴富妄想的各色赌徒三五成群,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摇头晃脑,忙的不亦乐乎。
“先生,如果您不是来消遣的话,请您立刻出去,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带头的那个服侍打量着一言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