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戴着面具和伪装过日子,每走一步都要想一想后果。
她就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好好地活一遭。
在平妈妈说话前,钱姨奶奶对苏兰烟道:“一个下人敢在主子面前大放厥词,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苏兰烟踌躇了一下,她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平妈妈何许人也,若是教训了平妈妈,岂不是当面打了苏老夫人的脸?
苏兰烟深知,在还没有离开苏家前,还是不要得罪苏老夫人为好。
于是,她便劝道:“姨奶奶,平妈妈大概不是成心的。”
钱姨奶奶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冷哼了一声,“你是不知道,这位平妈妈,胆子大得很呢!”
平妈妈听着那一老一少,一唱一和地和演戏一样,胃里突然翻腾了起来。
她极力压抑着恶心,提醒道:“老奴还要回去伺候老夫人,还请你给老奴一句准话,到底什么时候回庄子上去。”
钱姨奶奶额头青筋直跳,年轻的时候,她就一直被苏老太爷宠着。
如今有儿子傍身,没想到还要被一个老奴踩到头上。
她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对着那十个才进侯府的婢女道:“这个老货倚老卖老,竟然敢对你们的主子不敬!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