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给苏大爷安排好了路,苏大爷除了走下去,若是他稍微一反悔,走了岔路,那将会坠入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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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禁足,但钱姨奶奶和没事人一样,还叫丫鬟给她剥着荔枝吃。
苏兰烟原本紧张的心情,在钱姨奶奶的感染下,也消散了不少。
没点事做就容易胡思乱想,苏兰烟挥退了丫鬟,亲自给钱姨奶奶剥起了荔枝。
如今不是荔枝的季节,这些尚且新鲜的荔枝更显得珍贵。
是苏大爷念着钱姨奶奶大病初愈,又一直住在庄子上,过得艰苦,才费尽心思为钱姨奶奶弄来的,叫钱姨奶奶尝个鲜。
其实生母能住在苏家,苏大爷也是欢喜的。
庄子上缺衣少食的,哪里有在苏家住得舒坦。
“祖母。”苏兰烟将剥好的一碟子荔枝推到了钱姨奶奶的面前。
想了想,还是犹豫着问:“祖母,父亲……会怪你吗?”
不说还好,一提就来气。
钱姨奶奶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地说:“又不是我做的,他怪我做什么?”
她用得炉火纯青的污蔑人的招数,倒是让平康院的学去了。
但平康院可就挑错了对方,若是这么简单的招数能让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