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往日轻佻妖娆的穿着,今日穿得就是良家妇人一样,衣袍将脖颈手腕都包裹得严丝合缝。
    “我的命怎么这般苦啊!九岁那边卖身葬父,不得已进了花楼,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好不容易熬到如今,攒够了银钱,准备为自己赎身了,却又碰上了这个冤家啊!罗相公,你出来见见奴家呀!你不是说了,会使银子为奴家赎身,会毁了你和苏家那母老虎的亲事,娶奴家和奴家比翼双飞的!如今,我肚子里还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不要我了啊!”
    说完,明菊哀哀戚戚地哭了起来。
    她有一把好嗓子,最会唱小曲儿。如今哭起来,也知晓技巧,如何叫听者潸然泪下。
    围观的百姓们,有些心软的,已经抹起了眼泪。
    众人瞧着明菊规矩的打扮,哭肿的双眼,不由地心生好感。
    更有好事者,已经去拍响了罗家的大门。
    罗家内,罗夫人恨声质问:“你和我说实话,你和外头那个女的,到底有过几回?她怎么还有身孕了?”
    罗书砚欲哭无泪,“她肚里的孩子肯定不是我的,我和她前几日才有一回,怎么可能就有了我的孩子?”
    “那你出去和她分辨清楚。”
    罗书砚拉过锦被,盖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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