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也有人说,她脚上绑了石头,投河自尽了。
总之,传言纷纷,自那次抄家后,世上再无此女的踪迹。
迎春会知道这么清楚,还是因为她年纪小的时候,说书堂里的先生最爱讲此女的事。
她每日都听一遍,都能背出来了。
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全京城的说书先生,都不肯再说此女的故事了,好像同一时刻被人捂了嘴一样。
此女的事,慢慢地淡了去,无人再提及了。
萧风和迎春一前一后地进了书房。
书房内的摆设质朴典雅,没甚么名贵的摆设,但处处都透着风雅高洁。
萧时敬大马金刀坐在桌案后的圈椅里,骨节分明的手搁在桌案上,时不时轻轻叩一下。
二人恭恭敬敬地行礼。
礼毕,萧风将手中的东西,摆在了桌案上。
萧时敬拿过,翻开了起来,眸底阴沉,显然心情不是上佳。
迎春无声地咽了口口水,“爷,罗书砚那边该如何?明菊今天已经上门闹过一次了……”
萧时敬淡淡地道:“继续闹。”
迎春顿了一下,“是。”
立了片刻,她行礼出去了。
距离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