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敢碰我,我就打断你的鼻梁!”
威胁一顿,她亲手放下了幔帐。
罗书砚气急败坏。
他虽说是个读书人,崇尚君子之道,但不代表他就是个怂蛋。
可是想到苏家的势力以及苏兰绣的手段,他生了会子闷气,便摔门出去了。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
翌日一早,罗夫人就听说了新婚之夜,苏兰绣将罗书砚赶去了书房,罗书砚面上还带了伤的事。
罗夫人气得肺管子疼,这还了得?
一个大早,她就气势汹汹地去找苏兰绣算账。
罗宅里,喜庆的装饰还没拆下。
新房外,苏兰绣正盯着人将大红灯笼、绸缎、喜字都揭下来,她看得闹心。
罗夫人看得眼睛都疼了。
她几步上前,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苏兰绣敷衍地行了一礼,淡淡地道:“我在做什么,你瞧不见吗?”
罗夫人一噎,又质问道:“砚儿呢?昨晚你为什么打他?你知不知道,砚儿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他一个男人,被你打得面上带了伤,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苏兰绣笑了一声,“他不是被书院赶出来了吗?还需要见什么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