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痛继续向前一步,随即直接使了一招撩阴腿,他这下三滥的招数,可是常年在和地痞无赖们的战斗中学会的。
那倭寇作为一个武士,最不屑的就是这种招式,而最疏于防范的,也恰恰是这种招式。
他瞬间疼得蹲下身来,连手中的刀都差点落地,薛康抓紧时机,直接将手中的匕首直刺而出,齐根没入了对方的心脏。
待到对方彻底到底不起,精疲力竭的薛康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
若不是刚才特意捡了个炉钩藏在袖子里,怕还真不敢这么硬上。
他强忍住痛扯开衣袖,只见胳膊上一道深深的伤口正往外淌着血。
不远处的女孩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得呆住了,但在见到薛康的伤口后,立马回过神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手绢,来到薛康面前,小心翼翼为他包扎起来。
薛康就这样看着对方,渐渐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然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手臂上的伤口也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
“你醒了?”
这时,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走了过来。
薛康虽然有些迷茫,但听对方说的不是倭语,也就放松了警惕。
“那个倭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