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更是直到现在还欠着一屁股饥荒没还。
刚才几人之所以没出声,也属实是囊中羞涩,若是能像城中大户人家的公子那般,随便喝顿花酒就能拿出几十两,他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打光棍了。
阿越并没有明说自己哪来的银子,只是带着他们在城中七拐八拐,最终来到一间当铺前。
“你们在这等一下。”阿越说完,便抬腿进了当铺。
当铺的柜台出奇的高,以阿越的身高都刚好才露出一个头来,柜台后方一个伙计这会正趴在那睡觉,听到动静不情愿地抬起头来。
“要当什么?”
伙计见来人一副穷酸相,直接都没拿睁眼瞧他。
阿越也不生气,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到当台上,这枚玉佩他一直随身携带,虽然不记得是从何而来,但一直觉着十分重要。
伙计拿起玉佩,仔细端详一番,玉质看着不错,可惜棉絮多了些,但这行有规矩,东西再好也不能夸一句。
于是他直接将玉佩放到柜台上,一脸不耐烦道:
“有棉有裂,有磕有损,破玉一块。”
伙计张嘴就来,恨不得将这块玉贬得一文不值。
阿越闻言皱起眉头,“能当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