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船,我家娘子的度量,可比宰相要大得多。”
严荣荣冷冷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在可怜你,得意什么?”
说完便掀开帘子,看向车外,喃喃道:
“我是在可怜她。”
唯有女子,才最了解女子。
……
京师西门,一人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
这人年纪不到三十,一身短打青衫,身下还骑着一头毛驴。
毛驴年轻健壮,最重要的是愿意让人骑,等年轻人从它背上下来后,毛驴还伸出脑袋亲昵地蹭了蹭对方。
男子笑着摸了摸毛驴的脑袋,说道:
“驴儿,今天咱俩一起找父亲,看谁运气更好吧。”
也不知毛驴是否真能听得懂,男子话音刚落,它便欢快地叫了一声。
男子一路沿街而行,四下打量着京城,许久没回来,倒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一名酒楼伙计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门槛上,皱眉不语,前些日子有个中年人给了他一百两,让他帮忙照顾好一头毛驴。
那头驴简直比大老爷还要难伺候,干草品质差的不吃,沾了水不吃,湿草只吃新鲜的,隔夜蔫吧的不吃。
年轻伙计都恨不得给它来两鞭子,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