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相连王柄权都不相信,又让这位昔日老将如何相信?
即便再忠心耿耿的人,也不得不怀疑王家在兔死狗烹,毕竟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王柄权脑中一团乱麻,就在这时,他瞥见严撼山的夫人正拎着自家儿子往侧屋走。
因为刚才闯下的祸,致使小家伙挨了一顿揍,这会正满脸幽怨地看向这位姑父。
女子显然也注意到了王柄权,犹豫一下,放开自家儿子,走上前满脸歉意道:
“王爷,都怪忠儿不懂事,你确定不用找个大夫瞧瞧?”
王柄权笑笑,说道:
“嫂子不必过分担心。”
女子微笑点点头,欠身离去,就在这时,身后再次想起王柄权的声音:
“嫂子,待我回到京城,定会亲手摘下文扶鼎的头颅,用来祭奠严大哥。”
女子讶然转过头,身后之人满脸正色。
……
白露过后,夜微凉。
王柄权回到房间,盘膝坐定,体内被修为压制的药力如决堤洪水一般涌出。
王柄权的皮肤肉眼可见地通红起来,丝丝白气从毛孔散出,不大会整个房间就雾气腾腾,王柄权手指搭在玉佩上,丝丝凉气入体,吐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