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严广忍不住直拍脑门,两人原本说好是来套对方话的,结果这家伙喝上头了,先把自己那点破事说出来了。
王柄权一向喜欢直爽之人,当即拍着胸脯道:
“等回了京城,我做东,请二位去那个什么凤来楼住他个三天三夜。”
“肿么好让你破费?”
竹深脸色黝黑,此刻喝了不少酒,说话都不利索了,脸上却依旧不见红意。
王柄权闻言笑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就怕竹深兄弟你撑不了那么久。”
“放屁,老子战场上一打十,进了被窝照样一个打十个!”一旦提起那事,涵养再好的男人也免不了吹两句。
“好样的,咱说好了,也不用你一打十,三个就行。你若在绣榻上呆足三天,下床还能自己走两步,以后逛窑子的钱赵某包了!”
王柄权说得豪气,竹深这个从来没碰过女人、更不知赌注有多要命的雏儿回答的更豪气:
“一言为定,画押为证。”
说罢就要起身出去找纸笔,可刚打开房门,一阵凉风吹过,喝了一大坛的年轻人立马酒气上头,扑通一声倒在了门口。
“来人,将竹百户送回房。”
严广吩咐一句,然后抬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