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唐突了些。”
“没事,你的脑袋便是最贵的大礼。”
几日没见,央定春应付起这没皮没脸的家伙,愈发得心应手起来。
王柄权也知道装傻充愣没用,正色道:
“师妹,可别忘了当日在灵韵宗,是谁放了你一马。”
“我自然记得,而且本少主从不欠人情,你若愿意,随时可以走,但这几位擅闯央苍腹地,杀我央苍修士,总归要给个说法。来人,将他们擒回去。”
话音刚落,十余名高阶修士已团团围住众人,王柄权扭头看向姖红,却见对方收起了神通,柔声道:
“赵道友,你放心回去,我不会有事的。”
“那不成,要走一起走。”
说着,他向前一步,目光看向聂衷良,后者会意,骤然发难,一柄青铜匕首抵在央定春脖子上。
“都退后,放他们离开。”
“央定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央定春本就不悦的脸色愈发阴沉下来。
“我叫聂衷良,名字是我娘起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叫什么央定良。”一向温和的阿良言语间隐隐带着怒意。
王柄权一副小人得志模样,迈着四方步来到央定春面前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