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小媚环视四周,虽然那个土著少女把这里收拾得相当干净,可几百年遗留下的老木屋,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床褥也有点破烂,躺一天还能忍耐,躺十几天,她可没法忍。
而且,她对卢冲有了强烈的好感,不管卢冲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能够接受。
随后的治疗过程,十分香艳,香艳得无法描述。
但卢冲马感到,什么是作茧自缚,什么是煎熬。
不过,这样倒也是一种历练,历练定力,坐怀不乱的定力。
直到一股股无色无味的莫名气体渗出,金针一根根地拔出来,叶小媚红到极致的脸蛋才慢慢恢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但她越发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卢冲。
继而,她感到一阵疲惫,相对于卢冲,叶小媚的情绪波动特别大,仿佛攀一个高峰,又从高峰下来,非常疲惫。
卢冲阅女无数,自然知道,这是女人正常的反应,肯定会很累的,便帮她穿好衣服。
当卢冲帮她穿好衣服,叶小媚疲惫到了极点,头枕在枕头,很快睡着了。
卢冲望着叶小媚脸颊脖颈泛起的香汗,忍不住苦笑起来。
如果不是身在土著部落,而是在国内一个酒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