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勇张了张嘴,想解释解释,但嘎巴了几下嘴儿,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性子木讷,不善言辞,更不善于解释辩白,即便是被冤枉了,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分辨。
既然不知道该咋说,那就算了,不说了,冤枉就冤枉吧,反正她已经安全到家了,他也就放心了。
他如是想着,接过银子,郑重的跟沈若兰道别后,就带着黑子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后,沈若兰才转身进屋,屋里黑洞洞,伸手不见五指,沈若兰在空间里取出一支蜡烛点上了,拿一只碗倒扣过来,先滴几滴蜡油子在碗底儿上,再把蜡烛往上一座,蜡烛就粘在碗底儿上了,这样,一个简易的烛台便做成了。
跳动的烛光闪烁,一下子把小屋儿照得亮堂堂的。借着烛光,她把那套全新的被褥拿了出来,仔细的铺在炕上,又把今儿新买的东西整理一下,该拿出来的都拿了出来,该收空间里的都收在空间里,之后就端着蜡去厨房,准备烧点水,洗洗睡下。
厨房的灶膛通着她那铺小炕,平时烧火做饭时就能顺便把她的炕给烧热呼了。
她蹲在灶膛前上,把一捆玉米杆子一根根的折断,塞进灶膛里点着了,瞅着火旺起来后,往锅里舀了几瓢水,盖上锅盖继续往灶膛里添柴火,灶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