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赶来,车上坐着一个穿着藕荷色棉布袄子的年轻女子,她皮肤白皙,柳叶眉,杏核眼儿,高鼻梁,樱桃嘴儿,杏眼桃腮的,就是有点胖,不过胖虽胖,却不是那种肚大腿圆的胖人,而是胖得匀称细腻,胸大,屁股更大,很有福相。
此刻,这女人正羞涩的低着头,头上梳着妇人的发髻,上面插了一根银簪子,耳朵上还带着一对儿银耳坠子,腕上也带了一副银镯子,可见,经济实力还是很不错的。
挨着少妇坐的,是靠山屯儿贵生子媳妇,挨着桂生子媳妇坐的,是桃花村的张二勇,张二勇的旁边,躺着一个面色枯黄,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家数月的沈德俭。
沈德俭之前犯了点事儿,被关进了县衙的大牢。
都说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沈德俭在牢里关了好几个月,看押的狱卒也不见他家里来人送礼打点,失望之余,难免打骂他撒气,结果,几个月的时间,差点儿把这个壮年汉子给折磨死了,已经不吃不喝三天,奄奄一息了。
眼看就要过年来,狱卒怕他死在牢里晦气,还得费劲巴力的去埋他,就跟上头报了一下,把他放出去来。
当然,能这么容易放他,只要也是因为他犯的事儿不是啥大事儿,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