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说:“嬷嬷,我身子不好,这死冷寒天的进这冰水里洗澡,肯定得冻死了,请妈妈高抬贵手,这根簪子权当是我请两位妈妈喝酒了!”
见到那沉甸甸的金簪,两个婆子眼睛热了,交换了一下眼色,没再逼继续她,其中的一个还快速出门,不多时就拎进来一壶热水,拿帕子沾着热水把她的身上弄得湿漉漉的,还用剩下的那点儿水把她的头发也洇湿了,看起来可不就像是洗过澡了似的。
不过,饶是热水淋身,冷空气吹来的时候,沈若兰还是很冷,冻得她瑟瑟发抖,牙齿都打颤了。
最后,她又摘下耳朵上的那对儿珊瑚珠耳坠子,打着牙颤说:“妈妈,借您的衣裳披一披。”
婆子接过耳坠子,看看成色和质地都不错,能值几两银子,就变得通人情多了,随手解下身上的褙子,披到了沈若兰的身上。
总算是暖和点儿了,沈若兰抱着肩膀,哆哆嗦嗦的蹲在地上,尽量把自己包在那件肥大的褙子中。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是崩溃的,想哭,又想杀人,更想歇斯底里的闹一场……
要不是那个姓齐的禽兽,她何至于会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也不会遭这份生不如死的洋罪,就算他对她出手大方,对她一掷千金,也不足以弥补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