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放在了野羊母子的面前,算是过年给他们加餐。
两只羊都吃了一个多月的干草了,乍见到如此鲜嫩的青菜,都愉快的低头吃起来。
她守在一边,看着羊把这些都吃完了,才起身回了屋。
屋里已经被沈德俭烧热乎了,她屋里的火炉子也被他点着了,炉子上还烧了一锅水。
“兰丫,爹给你烧了点水,你待会儿先洗洗脸,松泛松泛。”沈德俭陪着笑,像在刻意讨好似的,“爹去给你做饭,待会儿饭好了爹叫你。”
沈若兰淡淡的说:“不用了,我昨晚赶了一夜的路,还没睡觉呢,先睡会儿,饭好了你自己吃吧,不用叫我。”
虽然昨晚确实赶了一夜的路,但是吃完早饭再睡觉也是一样的,可是她不想跟他一起吃饭,原因无他,就是不喜。
沈德俭愣了一下,见兰丫的神色淡淡的,不大想跟他说话的样子,就把“过年了,要在一起吃团圆饭”的话咽了回去。
他也知道,闺女这么对他,肯定是在心里怨他了。
不过,他并不怪她,这些年来,他这个当爹的做的确实不好,当初她娘走后,他为了麻痹内心的痛苦,不断地酗酒,这些年来对兰丫没尽到一点儿当爹的责任,要不是有好心的村民们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