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先回到她爹租的小房,把农具和种子都搁在家,锁好门后,才赶去县衙。
赶到时,知县老爷已经开始审案了,刘顺子诈骗一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抵赖不得,沈若兰来后又出来作证,说刘顺子曾抢劫她并要杀了她。
起初时,刘顺子还想抵赖,说啥也不承认有此事。
他不傻,要是光诈骗的话;顶多是打几棍子,关大牢一两年也就出来了,可要是杀人劫财的话,那罪过可就大了,往小里说,能发配流放,往大了说,都能砍头了。
沈若兰哪儿会让他抵赖过去啊,直接在公堂上说了黑子咬他的事儿,并指出刘顺子当时被黑子咬废了,大家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当堂验明正身。
知县老爷听了沈若兰的话,当即吩咐衙役扒下他的裤子,验看他的伤势。
果然,那厮的命根儿处,只剩下短短的一节了,干巴巴的,跟一段被咬残了的腊肠似的,还不如别人的十分之一长呢。
证据确凿,容不得他狡辩了,在段元焕的鼓动下,知县老爷下令打了刘顺子二十板子,判了他十年监禁,就扔到大牢去了。
大仇得报,沈若兰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出了县衙后,就乐颠颠朝四海酒楼方向走去,想买几个好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