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她询问,就把家之前在西川的生活简单的说了一下。
“我娘会刺绣,从前都是靠我娘刺绣养活我们,后来我们长大了,靠娘刺绣赚的那点儿钱养不活我们这几张嘴,我哥去给村里人放牛,我帮人家放鹅子、鸭子,也能赚些钱贴补生活,前段时间,我娘说要带我们来北边儿找我们爹和我们姐姐,就把家里的房子什么的都卖了,本来一路都挺顺利的,没想到走到这儿的时候,遇到了偷儿,把我们的盘缠都给偷走了,我娘本就病着,见没了盘缠,一着急病势加重了,我们走不了了,就在这儿耽误下来......”
“后来,我娘的病迟迟不好,我跟我哥没办法,就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可还是不够给我娘买药的,这两天更是连吃饭钱都没有了,今早上我哥说出去找活儿干,给我们挣钱买饭吃,结果现在还没回呢,姐姐,我哥哥是咋受伤的,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又叫人给打了?”
听到一个“又”字,沈若兰就知道竹儿肯定不是头一回挨打了,心疼得不得了,她摸了摸菊儿头顶的小丫丫,柔声说:“没事儿,就是摔了一下,很快就好了。”
菊儿抿了抿嘴,嘟囔说:“姐姐和我哥一样,我哥每次挨打,都说被摔的、撞的.....”
沈若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