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这一翻话,简直是颠覆淳于珟的世界观,他无法接受,但却可笑的觉得句句是理。久久才道:“即便你觉得不公,可千百年来规距就是如此,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又怎能违背得了?”
沈若兰笑了,自信的昂起头,“我当然违背得了,我有手有脚,可以独立,我不必依附于任何人就能生活的很好,为什么非要去找虐嫁个妻妾成群的男人?跟一帮女人争夺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大好人生交到一个种马的手中呢?”
‘种马’二字,怼得某人心里一阵发堵,瞪着她,想发火又不知该从何发起,许久才说,“你确定要这样吗?就因为容不下人,宁愿嫁个山野村夫埋没自己,也不愿嫁一个与自己般配的男子,荣耀一生?”
“荣耀?”
沈若兰冷哼,“那只不过是给别人看的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才会放在心上,在我眼里狗屁不是、一文不值!”
“而且,我也从不觉得嫁给一个山野村夫就是埋没了自己,只要他对我好,能跟我同甘共苦,不离不弃的携手一生,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于我而言,富贵名利都是浮云,平平淡淡、踏踏实实的生活,才是获得幸福的真谛!”
淳于珟终于闭嘴了,脸色差得出奇,他一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