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狗跳,鸡犬不宁的,沈若兰这里却好的不得了。
上午,她给齐大爷讲了一上午的故事,本来以为晌午吃完饭后还得接着给他讲呢。谁知齐爷吃饭完后,竟然说坐车坐累了,要骑马,把车子让给了她一个人坐。
沈若兰昨晚跟跟他在山上烤了半宿的兔子,今早又起大早摘柿子摘黄瓜的,早就倦了,齐大爷不坐车正好,她就把小几和红泥小火炉都挪到一边儿,将两张椅子并在一块儿,做成了一张简易的小床,躺在这张简易的小床上很快睡着了。
她现在的身子已经调养好了,睡眠质量也提升了,这一睡竟睡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傍晚时才醒来。
睡饱后,她拉开车帘,看看外面的天色,正好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车旁的淳于珟。
他一身黑色暗纹镶边儿长袍,外束金色腰带,高大的身躯,无声撑起一种气场,霸道、张扬,贵气,又令人敬畏。
此刻,她只能看见他的侧颜,只觉得那半张侧颜英俊得不像话,他个子很高,两条长腿分跨在骏马的两侧,慵懒而随性,却还能给人以笔直而利落的感觉。
不过,不管他有多帅,多有型,此刻的沈若兰都无心欣赏了。
因为这会儿她正处在刚睡醒的人常有的一种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