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清洗一边问:“那个贱人怎么样了?可有把她弄进大牢去?”
丫头谄媚的说:“弄进去了,刚才您刚跟大人进屋时,奴婢就传话给韩捕头,叫他把那个贱人弄进去了,奴婢还特意关照了韩捕头,把她扔关进了老鼠最多的那间大牢了!”
薛怜儿得意的哼了一声,“让老鼠啃她算什么,等会儿老爷回来了,我定要老爷将她打一顿板子,在让她披枷带锁的游街去!”
丫鬟讨好的说:“老爷这么宠爱您,肯定能遂了您的心思的!”
正说着呢,就听窗外面有人叫:“薛姨娘,老爷有请!”
薛怜儿一愣,清洗的动作也滞住了,“不是说王爷来了吗?又请我去做什么?”
外面道:“小的不知,老爷正在前面急等着姨娘呢,请姨娘快着些吧!”
虽有满肚子疑问,但是传话的衙役就是一问三不知,薛怜儿无奈,只好匆忙的穿上衣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赶到前院儿的衙门里去了。
一进衙门,就看见一个锦缎黑袍的男子坐在大堂边儿上,他容颜俊冷,气势尊贵,只一声不响的坐在那儿,便有无声的威压倾泻而出,使整个大堂里都充斥着压抑,窒息的空气,让人喘不上气儿来。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