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薛怜儿被打的惨象,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个薛姨娘不是府尹大人的宠妾吗?怎么会被打板子?
被打板子的不应该是她吗?咋还倒过来了呢?
心中虽疑惑,但更多的情绪却是解恨。
该,这种仗势欺人、心狠手辣的贱人,打死也不可惜!
刚才她被丢进了大牢最里间的牢房里,差点儿被成群结队的耗子给吃了,那会儿她都被吓得几近崩溃了,现在她的心里还突突着呢,这事儿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贱货,现在看见她被打得这么惨,沈若兰心里痛快极了,真恨不能夺过衙役手中的板子,亲自‘服侍服侍’她。
走到她身边儿时,沈若兰还故意停了一下,观赏了一下她的伤势:只见她面色扭曲的趴在那里,身下一滩血迹,由腿至臀胫,或青或,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了。
“啧啧,打得真狠啊!”
沈若兰嘲讽的笑了一声,提步进公堂里去了。
她虽然被栓在拴马桩上羞辱,又被丢到大牢里让了耗子吓唬,但是比起姓薛的贱人来,境况好多来……
此刻,薛姨娘已经顾不上沈若兰的奚落讽刺,也顾不上自己的里子面子,光顾着疼和自己的小命儿去了,她趴在那儿杀猪似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