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了我擅自给外男治病了,这般有损名节的事儿,妾身是死都不会做的,将军要是非得让妾身摘掉面纱,自报家门的话,还是当妾身治不了病,杀了妾身吧。”
“蛮鲁、迂腐!”
英战听到她这番言论,气得直咬牙,恨声道:“也不知你是真迂腐还是另有目的,像你这么守妇道的女人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呢,该不会是打着妇德的旗子,想伺机刺杀我们主子吧?”
一顶刺客的大帽子扣下来,英战本以为这妇人会害怕,会忙不迭的揭下面纱,自报家门,没想到,她竟很冷静的说:“若真如你所言,妾身是刺客,你觉得妾身还用刺杀你们主子吗?他已经病了两天了吧?要是再过个一两天,就算不刺杀他,他也是凶多吉少了,妾身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多此一举呢?”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简短有力,句句在理,还真把英战给说动了。
是呀,主子都这样了,还用得着刺杀吗?连聂恒都说要他们准备下后事,免得到跟前儿抓瞎呢!
一个即将撒手人寰的人,杀不杀他又有什么区别呢?长点儿脑子的都就不会选择用自己的小命为代价,去杀一个将死之人吧!
这样想着,他握了握拳,又道:“好,辜且先信你一回,你且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