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不停的颤抖着,痉挛似的。
沈若兰赶紧摸了摸他的头,还好,没有发烧,应该是痛得痉挛了。
他毕竟不是铁人,割肠缝肉的痛楚,正常的人类是无法承受的,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种情况,除非是打止痛针或者是吃止痛药,才能减轻他的痛意,让他的情况得到缓解。只是现在,又上哪去弄止痛针止痛药呢?
沈若兰坐在了他的榻边,拿出帕子轻轻的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的说:“齐爷,您能听见我说话吗?要是能,给我个提示!”
淳于珟“嗯”了一声,依旧颤抖着,那声“嗯”也跟着有点儿颤音了。
听到他还清醒,沈若兰放心不少,此时既没有止痛针,也没有止痛药,只能用精神疗法来消除他的痛苦了。
她坐近他些,伸出两只小手儿,捧住了他握成铁锤似的一只大拳头,轻柔的说:“您知道吗?今天您的表现足以铭记史册,流传千古了,剖腹割肠啊,那是何等的痛啊,您居然没叫一声疼,真是让小女子倾佩,从前听人说起过有一个叫关二爷的将军,刮骨疗伤时尚能淡定自若的下棋,那时我对那位关二爷倾佩的不得了,还以为他是这世间最坚韧,最有毅力的男子,可是今天见识到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