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她才这么做的,是存粹的爱,而不是欲,不然她早就被掳到王府做小妾了。
他爱她,尊重她,相信她也理解她,她说《三十六计》是道济先生的作品,她就相信是‘道济先生’的作品,一点儿都不怀疑他;她拒绝了他的表白,他本可以凭着自己的权势强迫她服从的,但是他没有,第一次拒绝他后,他还不计前嫌的去吉州府衙给她撑腰,使她免于牢狱之灾和无妄的刑罚,从靠山屯儿回来时,他为了把马车让给她,自己在酒馆儿坐了一夜;第二次拒绝他,她说了那些难听的话,他虽然气得不行,却没有做任何不利于她的事,在手术前生死未卜时,还不忘替她安排好后路……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能为她做出这么多,她怎能不感激、不感动呢?可是,不管怎么感激,感动,她都没法回应他的感情,这是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她的出身注定使他俩不可能在一起,她不想自己后半辈子被圈在男人的后院儿里,也不想有朝一日跟他成为一对怨偶。
所以,她只能拒绝他,辜负他的一片深情了……
第二天一早,他又打发人过来叫她了,理由很充分:因为他今天得换药!
沈若兰正想检查一下他的伤口恢复啥样了,有没有感染的可能?需不需要再吃消炎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