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珟是个不解风情的,没明白少妇那句‘讨厌’的真实意思,冷飕飕的看了鲁元一眼,说:“她说讨厌你了,必是你挟恩轻薄了人家,她是良家女子,有夫之妇,你这样会有损咱们北军在百姓心中的威信。”
鲁元一看这位爷连这都没看出来,真心给跪了,“七爷,我的好哥哥,我可真没有轻薄她,我俩是你情我愿的,她都给我做荷包了,喏?”
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递到了淳于珟的面前,淳于珟自是不屑于去接,只扫了一眼,发现那荷包上绣着粉红色的并蒂莲,里面还绣了一个“鲁”字,才明白过来刚才那妇人的心思。
他皱了皱眉头,脸上浮出一抹厌恶,“你身为军人,原不该跟个有夫之妇勾搭。”
鲁元把荷包又系回到腰间,跟淳于珟走出了酒肆,嘿嘿笑道,“七爷放心,她是寡妇,小弟便是再好色,也不会去跟那有夫之妇勾搭的!”
随即又往淳于珟身边儿凑了凑,低声道:“何况,这次是她先勾搭我的,我若拒绝,岂不是辜负了佳人的一片美意了?”
“她勾搭你?”淳于珟斜睨着鲁元,一脸的鄙夷,仿佛再说,‘就你这样的也有人勾搭?’
鲁元摸了摸自己的脸,露出了迷之自信的微笑,“自然是